?话音刚落,手指一扣子弹便向榕树腰间飞来。
榕树见是一名军官,将左手中的当兵的一抛,不闪不躲,右手一甩,当兵的飞向王糕波脸上,王糕波爬起正要跑回去,他飞身抬起一脚正揣在王糕波后背上,王糕波正要向前扑去,他左手一探,已抢前抓住了他手腕,喝道;“王糕波那狗贼在哪里?”
王糕波胸口和手上剧痛,全身酸麻,忙道;“少爷要找王长官么?他、、、、、、他在西湖船里饮酒,也不知他今天回不回来。”榕树信以为真,松开了手。
王糕波向两名当兵的道;“你们快带路领这位少爷到西湖边找王长官去。”两名当兵的尚未领悟,王糕波喝道;“快去,快去,莫惹少爷生气。”两名当兵的这才会意,转身走出。榕树跟了出去。王糕波哪里还敢停留,忙带了几名当兵的,押了郭子秀,急奔雄节第八指挥所来。
那指挥长官和他是酒肉至交,一听之下,正要带兵去擒杀那死小子,突然指挥所外喧哗大起,报称一个年轻少年打了进来,想必带路当兵的受逼不过,将王糕波的常到之处说了出来。王糕波是惊弓之鸟,也不说话,带了随从与郭子秀便走,这次是去投城外全捷第二指挥所。
这指挥所地处偏僻,榕树一时找他不到。
王糕波惊魂稍定,想起那年轻少年在千百人枪杆之下,横冲直撞的威势,真是不寒而栗。
他这时手腕上又开始剧痛,越肿越高,找了个军医专治跌打伤,他走过来一瞧,腕骨竟是给捏断了两根。上了夹板敷药之后,当晚不敢回家,便住在全捷第二指挥所内。
睡到半夜,所外喧扰起来,说是守岗的当兵的忽然不见了。
王糕波惊跳起来,心知那当兵的定是被那死小子掳了去逼问,自己不论躲往何处指挥所,他总能找上门来,打是打不过,躲又躲不开,那可如何是好?这死小子跟自己朝过了相,之冲着自己一人而来,指挥所军队虽多,却未必能保护周全。正自惶急,突然他想起他伯父在青云寺出家,武功了得,不如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