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更加失望,恨不得早早将这对子女定了罪,送去庄子上也好,送去家庙也好,眼不见为净!
孙氏心里越发得意,连栽了几个跟头后,她深知顾佑之的难缠与狡诈,故此次设计只求稳中求胜,囊括的人越少,漏洞就越少,没想道这小贱人居然自己钻进来了,自己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即便无法将她和此事牵连起来,也要安她个污蔑幼弟,居心叵测之罪!
“佑儿,娘亲知道你急于澄清此事,可实在没道理怀疑安儿,安儿才不过九岁,哪里有手腕设计如此缜密的计谋,你不能因为安儿比慎儿优秀,就容不下他啊!”孙氏声泪俱下,意有所指,十分凄惨可怜。
夏煜玄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气质卓然,临危不乱的女子,即便遭受千夫所指,也依然镇定自若,我行我素……眼前女子与记忆中的身影再次重合,仿佛二者本就是同一个人,这是一种很强烈的错觉,只因为两人都身着红衣吗?不是!自那人离开后,他曾看过无数穿红衣的女子,偏偏这个年纪最小,与那人无一处相似的女子才会给自己这样强烈的感觉,强烈到自己不愿忽视,欲一探究竟。
心钝钝地疼了起来,夏煜玄强行拉回自己的思绪,专心看她如何破解这死局。
顾佑之盯了顾怀安一会儿,转身道:“祖母莫怪,母亲莫怪,当着两位贵人的面,既然要审,就要按部就班地审个清楚明白,佑儿的话虽然有些诛心了,可也是正常断案该有的步骤,即便放到大理寺,还是会有此一问的,倒是母亲身为侯府主母,遇事哭哭啼啼,实在有失主母风范!”
经她一提点,众人的目光皆落到孙氏身上,顾寄松和顾老夫人纷纷露出不满之色,佑儿一个小女儿家尚且镇定自若,她作为主母却泪眼婆娑,实在是不够端庄大气,再看看佑儿,始终不卑不吭,说话有理有据,思虑周全,这才是侯府嫡女该有的风范,日后多加打磨,必定大放异彩!
孙氏被顾寄松和顾老夫人一瞪,心里头那股子得意顿时烟消云散,这才发现自己一味地装弱者,博取同情之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