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做过了头,一时不查竟被那小贱人抓住了把柄,实在可恶!眼底顿时怒火烈燃,暂且先叫她蹦跶一会儿,看她一无所获时要如何自圆其说!
“那也不能只问安儿而忽视慎儿!”孙氏争辩道,那小贱种才是做错事的,凭什么自己的儿子要像嫌犯一样被审问。
“母亲也看见了,慎儿对此事完全不知,只能从详知始末的安儿身上入手。”
顾佑之回答的合情合理,孙氏心里暗暗着急,安儿毕竟才是个孩子,言多必有失,那小贱人又如此狡诈,万一落入了她的圈套,把事情搞砸了就麻烦了。
顾佑之视线转回顾怀安身上,等着他回答这个问题,顾怀安小脖子一梗,有恃无恐道:“小墨亲眼看见他拿了我的歙砚,小墨就是证据。”
“哦?”顾佑之视线转向顾怀安身后的小书童身上:“你就是小墨?”
小书童上前两步,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回道:“回大小姐,奴才小墨,是二少爷的伴读。”
小墨作为顾怀安的书童,年纪与顾怀安不相上下,也不过是个孩子,一时惊吓过度,声音颤抖也不足为奇:“既然你亲眼所见,是大少爷偷了二少爷的歙砚,那你就说说,你是何时,在何地看到大少爷取走这歙砚的?”
小墨眼睛转了转,按照之前安排好的说辞回话:“五日前,大少爷去思博院找二少爷,正赶上二少爷外出不在,大少爷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就走了,出门时,不小心与小的撞了一下,袖子里的锦盒掉了出来,又被大少爷匆忙收好,小的当时以为是大少爷的私物,也没在意,仔细想想,大少爷袖口里掉出的正是那个锦盒。”小墨指了指顾寄松书案上装歙砚的锦盒:“也正是在那日,二少爷的歙砚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
“既然那日你就发现了,为何你不早日说出来,而是要拖到现在?”
“那日只是匆匆一瞥,眼见无凭,奴才不敢随意诬陷大少爷,因此将事情藏在了肚子里,直到今日,二少爷在大少爷处发现了这歙砚,小的才确定那日所见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