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隐几乎不相信自己这对天下无双的眼睛,立时伸手用力地揉了揉双眼,再一睁开,琼儿果然还在眼前,不禁热泪盈眶,动情叫道:“琼儿!”
“大哥。”蔡琼亦是应了一声,笑颜上的双眸不禁流下两行清泪,当下盈盈走向公冶隐,与此同时,公冶隐也不理伤势从床上下了地来,向着蔡琼缓缓走去。两人终于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像是都要把对方和自己永远地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便在这时,蔡琼身后走进一位与屋中老者年龄相仿的老妇,手上牵着个看个头也就七八岁的孩子,当下走到老者的身旁,见得公冶隐与蔡琼如此,不觉尴尬,只觉感动,随即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喃喃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直到这时,公冶隐与蔡琼方才回过神来,当下转身面对老者老妇,公冶隐扑通跪倒在地,冲着老者老妇磕了三个响头,随即道:“两位的大恩大德,在下毕生不忘。”蔡琼见状,亦是如此。老夫妇见状忙扶起二人,口中道:“这是干吗,说什么恩德?见死不救,那还是人吗?”
公冶隐见这老俩口这么说,心中更是感激,又对老者一揖道:“方才对老丈无礼,还请老丈见谅。”老者闻言连连摆手道:“用不着、用不着,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赶快去床上躺着。我和老婆子去煮些汤水,你们且先聊着。”说着,老者便将老妇和小孩拉着走了出去。
“烦劳二位了。”蔡琼对老者老妇点头谢道一声,便将公冶隐扶着躺到床上。公冶隐一躺到床上,就将蔡琼的手握住问道:“琼儿,当日我分明见你饮下毒药气绝身亡,而那瓶又真的是剧毒鹤顶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蔡琼闻言想了一想,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日我无奈饮下毒药,立时就觉得腹痛如绞,接着被你抱在怀中,真的以为这一次是要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蔡琼深情地看了一眼公冶隐,又接着对其道:“那时我刚想叫你走,却已说不出声来,随即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不知过了多久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