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子也转的很快,只是没转到重点上。
“哥,你记性也太差了吧,她就是当初咱们问过的那个人啊,同一个人前后说法不一,这才是我怀疑的关键啊”,白乐真的被白愁的健忘症给逼急了。
“乐儿,你们去的时候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更廖问道,现在他有些怀疑这个佣人是不是故意言之。
“应该没有”,白乐答道,“前后两次是我跟白愁分开问的,还不至于引起她的怀疑”。
白乐又指指电视画面里的一些细节,这个女佣也出现在电视画面里,“我去查过前个晚上的监控,她和平时一样,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从朱府出来的”。
白芒听后,微微点点头,“这个你们晚上去现场看一看,我今天要说的一个事情和骏儿和猜测差不多”。
“老爷,真有新物种?”更廖一脸严肃地问道。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他们这些猎魔人来说,对手的变强无非是增加自己的风险。
白芒站起身来,让白乐白愁和更骏并排坐下,“今天不只是一个普通的例会,是时候让你们知道猎魔人的历史了”。
“老爷~”更廖轻轻地叫了一声,按照猎魔人的习俗,猎魔人的历史只能在人之临死之时才可以向后代如实说出。
“老更,还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关键的呢?”白芒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妻子画像,那栩栩如生的表情似生前一般温柔。
如果不是到了千钧一发之际,他也不会冒着被诅咒的风险打破老祖宗的规定。
入夜,时针指向九点,白愁把自己放在柜底的夜行衣拿出来,用力的抖了几下,带着霉味的灰尘差点没把他给呛死。
“真搞不明白,为什么要装的跟个贼似的”,白愁一边小声碎碎念,一边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头发,用他的话说:头可断,发型不乱。
过了九点一刻,白愁才悄声从楼上走了下来,白乐和更骏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看着白愁的模样,白乐真的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