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稍显紧绷的夜行衣,头发被整理的根根分明,脚着穿着一双舒适却显得格格不入的球鞋。
“你真以为自己在扮贼啊?”白乐笑道,“你的夜行鞋呢?”
“早丢了,自从猎人学校毕业后我就没再穿过”,白愁一边说一边拉着自己的裤子,“瞧见没,都变瘦了”。
再看白乐与更廖,身着哑黑色的夜行衣,这种衣服轻如蚕丝,经过猎人们代代的不断提炼,光源的反射率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换句话,只要你悄声不动,就算完全暴露在月光下也丝毫看不见你的踪影。
白乐把头发高高束起,又粗又长的马尾把那张脸和那双腿拉得更修长和笔直。和同样身材健美的更廖站在一起,真的是飒爽英姿,精神抖擞。
白愁虽然忍不住会露出一个不屑的眼神,但心里还会犯嘀咕,什么时候出的新衣服,我怎么不知道。
朱府的老宅与白家近代翻新的建筑不同,这幢楼是地地道道的老建筑,相传至少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
建筑虽然老旧,人丁却异常兴旺,这中间从来没断过人居住,听说还是朱家的子孙后代在此繁衍,房屋的主人并未冠上别姓。
屋外的警戒线随着听起来不大却让人感觉不安的风来回抖动,三人猫腰从警戒带鱼贯而入,也许是刚发生过事件,这条路上的行人也变得极端稀少,他们没费什么气力便打了屋门走了进去。
几处依旧还有炭烧味的火堆冒着袅袅余烟,白乐走近用手试了一下,还稍稍有些热度。
三人正在检查人员死亡位置的情况,就觉得楼上闪过黑影,嗖地一下消失了。
更廖和白愁对看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轻声上了楼,白乐把小手电叼在嘴里,从身后的衣服里抽出两根细长透亮的象牙剑。
猎魔人学校的第一堂课首先要教会他们如何识别猎物和相应克制的武器,电视里看到了那些枪啊炮啊,是猎魔人明令禁止之物,一方面它们会伤及无辜,另一方面对于猎物来说,毫无作用。
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