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张扫了一眼,依旧委委屈屈地说道:“只不过是一群人的空口白话罢了。”
“那这些东西呢?”
噼里啪啦砸下来的是一根只有公主才可以使用的黄金九凤簪、一个绣工精细的帕子,只有长乐宫的宫人才能绣出那样鸳鸯戏水的纹样、许多年前梁隐出访西域给夫人带的一面比铜镜清澈的得多的小镜子。
柳鸢的眼神这时候还能维持住委屈的模样,匆匆撇了那些东西一眼,说道:“这些都不是我的。”
她还在嘴硬,一向甚少动怒的刑部尚书也不禁多出了几分火气。
可这时候,有小厮又将旁的人引到了这里,柳鸢一见了他眼睛都亮了一下,眉心微微蹙着,像是一副含着愁绪的美人图,她对来人娇声说道:“他们都欺负我。”
沈朝云心疼地看着柳鸢额角被砸到的红痕,一点也不看地上杂七杂八的东西,直接对上刑部尚书的眼睛说道:“鸢儿一直与我在一起,怎么可能与刺驾有关。”
他说话的时候眼角瞄到躲在一旁一直未曾出声的陈妤和沈止,声音难免都透了几分心虚。
沈朝云一直觉得过于黏人的柳鸢有些令人厌烦,想尽办法摆脱她在京中也不是什么秘事,只是柳鸢每次都有办法让沈朝云回来哄她,因而,京中的许多人只当这是小情侣之间的乐趣。
可刑部尚书也看不惯毫无原则直接护短的沈朝云,他的声音渐渐掺入了冷意,说道:“看来二殿下也与刺驾有关了,说来这样也更合理些。”
“一介女子怎会想到刺驾,你这皇子将这祸事嫁祸给她倒是极有可能。”
沈朝云好悬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就在刑部衙门里和刑部尚书嚷嚷开了,柳鸢依靠在他的怀里,给他顺着气,可是站在旁边的陈妤分明看到,她眼中还浸透着湿润的水意,可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
前所未有的荒谬想法从陈妤心里冒了出来,这事会不会真与柳鸢有关?
正在沈朝云毫不顾忌身份在与刑部尚书吵嚷的时候,有黑衣人押解着同样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