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了一支防晒霜,回过头,发现多了几盒补水的面膜;选了卫生棉,刚转身,好像附赠似的多了几条手帕纸;路过食品区,我丢了几包膨化食品,到了水果区就消失不见了,而多了几付漂亮的碗筷;刚称好重量的水果,没放到推车里,被他接住,又放回摊子上去了。
我索性就这样没心没肺的一路货架扫过去,我随手往里丢的东西,一转身不是多了就是少了,多出来的东西我也可以需要,而少掉的东西,我好像都已经丝毫不记得了。
而河童佐罗还在没完没了压低声音的打电话,似乎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结账时,我拿出卡片,一叠纸币先于我放到了收银员的面前,我狠狠的瞪着还在哼哼叽叽没有结束通话的河童佐罗。
难道那些多出来的东西都是他的吗?怎么不早区分?现在觉得这些都应该是我的都没问题。
收银员看着我俩一言不发的对峙,不知怎么处理,他似乎无意和我争执,好像没事一样把钱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按着顺序分类装着购物袋。
我眼睛斜斜的看着他,心想:不是说没事吗?明明就是忙得不可开交嘛。何必这样身在曹营心在汉呢?
推车到门口,他的热线像是被强迫掐断似的,终于结束了。
四个大购物袋,两手各两个,拎了就走,我仍旧两手空荡荡的跟在后面。
回到到车上,等车内空调的温度下降到一个适宜的温度,他微笑着看着我说:“为什么要如此见外?”
“啊?”
他忍了一下,继续说:“为什么不让我付钱?”
我奇怪的望着他,“这是我买的东西,为什么要你付钱啊?”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巴动了一下,最终沉默得发动了车子。
和所谓最亲近的致远生活在一起,都是AA制的方式,其他的朋友更是不用说了,为什么我买东西他买单呢?我实在不明白,很无辜的瞥了他几眼,他还是一脸不悦的表情。
车子没走几步,在一个熙熙攘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