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口停下来了,我困惑的看着外面这个不似很干净的地方。
他说:“你是下来呢,还是在车上等着我?”
我眨了几下眼睛,疑惑的看着他说:“下车干什么?”
他一脸又好笑又好气的表情说:“你不识人间烟火吗?不用买菜啊?中午吃什么?”
中午吃什么?我的确忘记了,不是刚吃完早饭吗?这么快就要吃午饭了吗?我指指刚才路过的不知道是麦当劳还是肯德基的招牌,说:“中午我吃那个。”
他回头看了看,更加好笑的说:“今天中午我不吃那个,我去买菜。”
我马上阻止他,认真的说:“可是今天中午我没打算做饭唉。”
他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我打算做饭,你可以跟着我混。”
说完拉开车门下车去了。
我楞楞的望着他穿过马路,消失在中年妇女和老大妈老大爷的人群当中。
很明显他的表达不是你或是我,而是我们,而我的表达应该就是我或你,单独的个体。
我突然有点混淆这两个字在表述时之间的差别到底在哪里,颠覆了我的字典里对“我”孤独的名词解释。
思想在混乱的游离中,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拿出一看是个陌生的望港号码,不对,应该也不陌生,好像就是昨天未接的那个号码,我犹豫了几秒,滑动了接听健。
电话那头是公务性的男性声音:“请问是谢酬勤的家属吗?”
“是的。”
“我是望城公安局检验科的,我现在通知你,请来取一下谢酬勤的死亡报告。”
我楞了一下,很多的画面在眼前飘过,说:“好。”
对方很客气的说:“就放在大厅的综合柜台,你可以直接报名字就可以了。”
我又说了一个字“好”。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盲音,我还是不忍挂断,仿佛是刚刚听到父亲离世的心情一样。
小宝哥曾经问过我,为什么医院出了死亡证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