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刚才像个泼妇。”等一切平息后,他枕着我的腿,幽幽的说。
“我本来就是个泼妇。”我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靠在墙角。
“这样比你不理不睬说些不冷不热的话要好。”
“比你妈如何?”
“嗯,差一点。”
“你妈妈不管是好是坏,你都离不开她了。”
“就像我离不开你一样……”他猛的坐了起来,“看我就想着如何让你消气了,把这事忘记了。”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捏了一下我的脚,“肿得更厉害了,哎,你刚才跑那么快干嘛,你就不能……”
下面的话他知道说了又会重返旧题,叹了口气,打开瓶子在脚踝处喷了几下,冰冰凉凉有我不喜欢的清香,我把头扭到了一边。
“走吧,上床睡觉咯。”说着他一把抱起来了我。
每次争吵到天崩地裂无法修复的地步,只要一个小动作或者一个转折词,一切都可以修复得天衣无缝,是不是真的天衣无缝不得而知,而此时依偎在他怀里已经忘记是为什么原因吵架的了,似乎吵了架也就更离不开他了,他若不选择,我亦连挣扎都显得多余……
刚到床上,他顺势压在了我身上,鼻息就在耳畔,舌尖开始不断的拨弄我的耳垂,一只手顺着腿慢慢的摸索着往上爬。
我想转个身,去发现四肢全被压得死死的。
“月儿,我们要换张床了。”
我用力的挣脱,喘着粗气,“为什么?”
他越来越紧密的吻沿着脖颈往下走,“老响,感觉快要散架了……”
手还在停停走走的往上攀爬,我感到这样的挑逗让我浑身滚烫,开始无法把持了。
“散架了,你赔……”
手终于抽了出来,却又被他抓住,用毯子缠绕直直的举过头顶压在了枕头下面。
“腿总是伸不直……”
他的腿当然伸不直了,这还是我父母结婚的床,本身就窄还有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