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是因为要抵住我,都快要把蚊帐都卸下来了。
“要想睡得舒服,滚回家去……”
这句话一出口,他的嘴和手更是不断的试探撩拨,我感到自己浑身上下从头发尖到脚趾头末都像是干柴就快被点燃了,连呼吸都变得紊乱了,无法控制的在他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
“要滚总是我们一起滚……”
他掀起裙子蒙住我的脸,我所有的一切一览无遗的袒露在他眼底,可是他却只是撩拨和挑逗,不管我如何的贴近他,他只是辗转反复不肯给予。
“月儿,说点好听的给我听听……”
我的喘息越来越沉重,身体已经被他随心所欲的揉捏成一块面团,被他亲吻抚摸过的地点已经丝丝燃成了灰烬,欲望从来没有如此的强烈,窒息到要喷发。
我要和你在一起,从很早很早之前,直到以后的以后。
可是我却咬着牙说了句:“再光鲜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操她操到想吐的男人。”
他轻轻的笑了一下,动作变得更加野蛮霸道,“那你就慢慢等着那一天吧……”
任何语言无法说清的,身体的反应总是能说明得很好,理智和情感从来就是互掐着看对方笑话,纠缠的身体,纠缠的往昔,纠缠着坠落更深的炼狱……
第二天一早,他蹙着眉头看着我两只明显大小不一的脚,“对不起,昨天我不该……”
我捏了一下油光发亮的“猪蹄”,有点痛,凹进去然后慢慢反弹,好玩,下地走两步,脚步有点不协调,其他并没有什么异样。
不理会梁周承是什么眼光,径直下楼,把工作又铺满后院,没有喷那个不喜欢味道的药剂,自制了冰袋敷在上面,惦着脚淡定的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他在我面前晃了几圈,有话在喉却知道说出什么来都是错的,把家里收拾停顿,中午饭菜都做准备好了,才一声不吭的出门。
我托着腮帮想了很久,接下来怎么办,继续憋着冷战吗?可是却发现心里一点抱怨的怒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