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婉转的曲调,直转急下凌厉了起来,“国王长了驴耳朵啊,不能说啊,不能说……国王长了驴耳朵啊,不能说啊,不能说……”整个的森林和着节奏都在低声呜咽。
我听着恐惧万分,说出国王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可是死罪啊。感到自己心跳渐渐过速,有点把持不住了,连忙一手扶着树杆,却觉得树干也和我心灵相通的不断颤抖,我连忙四处张望,何止,目力所及整个森林都在群魔乱舞。
正感叹着国王的秘密竟有如此神力撼动天地,突然眼前一黑,整个的森林锅盖般“轰”得罩到了我头顶……
脑袋“啪”的一声磕到了桌子上,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是不是这样的相聚只有在如此荒缪的梦境中啊
边上的正在睡梦中的咪咪被我猛的一磕头扰了清梦,懒懒的舒展了身子,不和我计较,挪过了一点,又睡过去了。
这两个小人儿竟然学会诳我了,不知道我平日里那些生人勿近的言语听进去了几分?
现在我的睡姿真的是出神入化了,单手撑着下巴就可以做个春梦,何其妙哉,只是代价是惨痛了,从脑袋到脖子肩膀手臂,半个身子还处在酸痛麻木的状态中动弹不得。
睡姿纵然窘迫,但有梦已经足以让我望梅止渴了。不管是撑着睡,站着睡,靠着睡,趴着睡,唯独躺在床上安安稳稳不能入睡,每每需要拿着白色的小药丸和水一口吞下的时候,我都会咬着牙齿咒骂我悲痛欲绝的人生。
其实我的人生,除了不能以正常的姿态入睡外,其他也是不差的,我经常这样安慰自己。伤痛发烧我都能不吃要的扛过去,可是,可是为了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睡眠,我却要一咬牙一跺脚的吞药丸,委实的悲催万分。
我舒展了一下渐渐松弛的半边身体,真的是一岁年纪一岁人,以前怎么横倒竖歪的睡觉都没半分关系,现在呢,不要说这样高难道的睡觉,就是伏案久了的话,肩膀脊椎都会有肌肉僵硬酸痛,连带着脚都会有点久未下地的浮肿感觉,眼睛就更别说了,在屋子里待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