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把某个图案纹到你身上去?过程会很痛,而且如果将来想要洗掉那可不容易。”
“我明白。不过既然你那么累——”来客没有把话说下去,因为她看到医生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小瓶棕褐色的饮料,一仰头就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见过这个没?”看到对方的目光,黄喆故意晃了晃手中的小玻璃瓶,“现磨咖啡,浓缩型,用的是我们本地产的咖啡豆,别的地方可不多见了。”
“战前的速溶咖啡,到现在还是能偶然见到的。不过能用上现磨咖啡豆粉冲的,的确只有你们这一片得天独厚的地方。星巴克的名字是最适合这里不过了。”
“这么说你知道星巴克这个词代表的意思?”拉开挂在满是手术台和挂瓶架的诊所后方的幕帘,黄喆对客人做了个请的姿势,将她带进了自己的卧室兼纹身工作室,“那可真是不容易,就连这个镇子上的人都没几个知道。我也只是在一本专门介绍咖啡的战前书籍上读来的。”
那位女士似乎毫不费力地抬起自己穿着沉重皮靴的双脚,走进了这个狭窄的地方。一张手工制的木床占了起码一半的地方,上头还乱糟糟地放着几本封面都包上了旧报纸的厚重书籍。房间的另一半主要都留给了一张可折叠的躺椅,余下的只有被塞在墙角的书桌和放在木矮凳上洗漱用的不锈钢盆子。
“我是知道——或者说,曾经有了解过,偶然地。”口里还说着话,这位似乎知识丰富的女客人解下自己那重量惊人的武器倚在墙边,接着竟然动手脱起上衣来。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要纹的是哪啊!”黄喆有点措手不及地微微别开了视线,他是医生,自然不是第一次见女性的裸体,但只限于医疗范畴,像对方这么大胆地宽衣解带还是头一次碰上。
“还是你亲眼自己看吧。”甩掉两只沉重的皮靴,她柔柔地把身体俯卧在了纹身椅上,让自己那除了一条裹胸布外几乎毫无遮掩的光洁背部暴露在从卧室窗户投进来的阳光当中。黄喆不得不深呼吸了几回来试着放缓自己的心跳,把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