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两团已经被挤压住的巨物得到了释放,从她身体两侧挤出了一对漂亮的圆弧。
“所以说你背上这幅刺青已经是历史悠久咯?”取出一个袖珍电筒别在耳边并打开,黄喆伸出一只手指,开始在她的背上抚过,循着图案的轨迹,思索着下针的路线。柔软却又充满弹性的手感让他一瞬间有点儿分心,但他努力保持着冷静的专业态度,以免自己的某种想法透过手指的动作传递到了对方身上。
“你这是在打探我的年龄,对吗,医生。”她闭起了眼睛,似乎很享受背上传来的触感,说话的语气仍然是淡淡的,不动声色,又不至于缺乏感情。
“有吗?或许我只是想知道这图腾到底源自于哪个古老的民族,你知道,工作需要,我还是读过一些关于美术方面的书籍,凤凰和氏族图腾是纹身里头比较常见的题材,但将两个要素融合起来的作品却相当少见。”随着对图案的熟悉,黄喆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来让分散自己某方面的注意力:就一个医生的知识角度看来,她的皮肤应该属于青春期的少女,粉嫩而柔滑,有着美好的触感。但横陈在他面前的却是一副成熟女性的身躯,手脚修长,却并不纤细,还能隐约看到肌肉的线条。尽管这么说有点儿残酷,但无论如何,属于少女的青葱岁月应该早已从她身上消逝了才对。
“那么说你还是个读书人。哦,当然了,医生都是读书人,没有一个例外。”
“或许我应该说自己必须是个读书人,好在必要时装出一副有文化的样子。”黄喆抛开心中的疑惑,边拿起头部沾满颜料的针边自嘲地笑了,“谁敢把命交给一个文盲?那会让他们觉得自己躺在手术台上就像是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注意,第一针要来了。”
锋利的尖端刺破皮肤,恰到好处地停在底层,将颜料留下,抽出时则带出鲜红的血滴。他预料中的低声闷哼和身体的震动并没有出现,她就这么悠然地躺着,仿佛只是被无关痛痒地叮了一口。对于如何忍耐疼痛,她的经验可能比之前言语所表露出来的还要丰富。擦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