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配,驻守州城。每卫设大将军一人,副将三人,每营设将军一人。戍边常备军队乃各州的青壮男丁组成的民营,闲时务农,战时出征,这也减缓了朝廷主力军的粮草供给。
这次二人前往的正是乙卫的主力营中的乙子营,正巧遇到将军袁义昉在监督操练。日前他被莫律阿真那偷袭受了伤,至今左臂还不能动弹,一见到穆越昭二人,立即上前下跪迎候。穆越昭示意他不可声张,以免打扰士兵们操练。
三人来到一个临时搭建的凉棚,袁义昉命人看茶后便站到了穆越昭身边。
“义昉,你有伤在身,不宜久站,坐下吧!”穆越昭关切道。
“末将不敢!”袁义昉欠身往后退了一步。
“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恭敬了?叫你坐你就坐!”穆越昭笑道。袁义昉年纪和云驰差不多,但性格活泼,血气方刚,穆越昭待他更亲切一些,对云驰更多的是敬重。
“这……不好吧?”袁义昉仍是不敢相信地挠挠头。
傅泽芝见状,反手抓住他的右臂一拉,便将他按倒自己身边的位置上坐下了。
“袁将军,你一个大男人,为何这般扭扭捏捏?刚才你指挥操练的那股子血气到哪里去了?一见元帅就怂了?”
“我……”
“好了,本帅还不了解你的脾气?”穆越昭仍是微笑着,手指校场中正在操练的士兵,“祁州刚经历了一场守城之战,将士们气势如何?”
袁义昉一听穆越昭谈论起军队之事,瞬间似变了个人,适才那股扭捏之态摒弃无余,急忙应道:“回元帅,守城之战获胜后,将士们经过几日休整,得到元帅命令加强防守,大家士气高涨,都等着痛歼奚韦大军,为军师报仇!”
提到军师,穆越昭略微蹙眉,轻扫了傅泽芝一眼,随即淡然道:“嗯,有士气便好。义昉,这几日你也别太操劳了,只是日常操练,可以交给其他人去做,你是一营主将,必须养好伤,过不了几日将有一场大战,你带伤上阵杀敌,本帅怎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