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变得家徒四壁,家里最多的东西是堆在墙角的空葡萄糖水瓶。
回机场的路上,众人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但又无一例外的保持着沉默。直到商务车驶出盘山县地界,乔伟才抬起头来,凝重地问道:“李书记,省市县三级财政不是每年都有一笔专项资金吗?怎么乡亲们的曰子过得还这么难?”
艾滋病是龙江最大的阴影,也是限制龙江发展的主要因素。以至于连李国安这样的政法干部,都在县艾滋病防控领导小组兼任了一个职务。
见乔伟问了出来,李国安不得不低声说道:“省里的确有一笔三千万的防控资金,可那笔钱并不是全部用于龙江。另外全省的爱滋病感染者,也不是卫生厅公布的那个数字。专家们根据参与卖血、卖银瓢娼和吸毒人数及其感染率推算,全省实际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应该在四万五千人以上。”
这个数字乔伟和田文建大吃了一惊,要知道在省卫生厅的宣传口径里,截止去年12月,全省累计报告艾滋病病毒感染者674例。其中艾滋病人167例,死亡74例。虽然明明知道这些数字被缩了水,但怎么也不敢相信被缩了那么多,居然还不到实际数字的一个零头。
就在二人倍感震惊之时,李国安干咳了两声,继续说道:“另外我省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大多是在90年代中期参与卖血而被感染上的,艾滋病病毒的潜伏期为5-8年,因此这两年成了艾滋病毒携带者发病的高峰期。
经过这么多年的治疗,患者们对以前使用的那些药物都产生了抗药姓。而新药又大半依赖于进口,价格特别昂贵。就算所有资金都落到实处,也很难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田文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姓,想了想之后,突然说道:“发病高峰期过后就是死亡高峰期!如果再不引起足够重视,那么多对政斧、对社会极其绝望的患者,无疑会成为不稳定因素。”
对艾滋病患者而言,希望比什么都重要。真要是让他们都绝望了,那恶意传播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乔伟并不认为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