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这是在危言耸听,毕竟龙江的艾滋病患者大都是供浆员,也都是在政斧的引导下去卖血,而感染上艾滋病毒的。
“你的担心很有道理,看来我不得不管点闲事了。”
乔伟沉思了片刻,继续说道:“但现在[***]刚过,经济发展受到了巨大影响,各级政斧正绞尽脑汁填补防控支出那个窟窿,很难再拨出专款给艾滋病患者提供救助。再说这不仅仅是个案,其他省市也存在着同样的问题。”
“您是说从国家层面上?”田文建一愣,忍不住地问道。
乔伟重重的点了下头,凝重地说道:“也只能从国家层面上想办法,虽然这很难,但这件事却必须要去做。”
龙江市那个《关于进一步完善城乡社会救助体系的实施意见》,对几千名正进入爱滋病晚期的患者而言,无疑是杯水车薪。再说就算救助细则能顺利通过并得以实施,也只能惠及龙江四区七县的爱滋病患者。
乔伟则是高屋建瓴,想从国家层面上解决这个问题。可对立法永远滞后的中国而言,想做到这一切简直是异想天开。毕竟这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利益,甚至还有揭卫生部伤疤之嫌。就算乔伟是位高权重的中办副主任,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做到这一点。
这可是奠定乔伟政治基础的一次机会,对现在的他而言,这不仅仅是政绩,还是政治影响力的一种表现,陈红军反应了过来,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道:“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联系一些人大代表,先从外围造造势。”
乔伟并没有立即点头,而是紧盯着田文建的双眼,不无期待地问道:“甜瓜,你看呢?”
令众人倍感意外的是,田文建也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淡淡地问道:“你还能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呆多久?”
“如果算上去党校学习的话,大概还有七个月。”
田文建权衡了一番后,风轻云淡地说道:“时间虽然有点紧,但也不是没一点希望。连你都豁出去了,我还有什么好考虑的?你放心,我知道我该怎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