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开始,研究起了经济学和政治学。”
“其实也没什么。”
田大教授长叹了一口气,倍感无奈地苦笑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政治道德决定了社会道德,在这么个大环境下,如果再刻意强调什么个人道德,那就真成缘木求鱼了。”
“学而优则仕,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乔伟拍了拍他胳膊,意味深长地说道:“研究固然重要,但本职工作也不能耽误。县级干部轮训马上开始了,你可是压轴大戏,千万别让组织上失望哦。”
“敲边鼓对我来说还真不是什么事,你就放心吧。”
既然是压轴戏,就意味着田大教授是最后一个登台授课的人。直到轮训班开课后的第二十七天,田文建和他的助手小管,才离开了国家监察学院,赶赴井g山干部学院授课。
隔着门缝吹喇叭,田大教授是名声在外。对于他这么个毁誉参半的人,小管一直以来都很好奇。
本以为给他担任助手,就能了解这么位传奇人物,却没想到田大教授居然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跟洪教授等知名学者不务正业的搞什么“经济发展与政治体制改革”研究。关起门来一辩论就是一个上午,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飞机刚刚起飞,小管便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资料,一边递给他,一边低声笑道:“田教授,这是这期学员的资料。下面划红杠的这位丁主任重点关照过,可以在适当的时机,点点他的名。”
中纪委还真不会放过任何立威的机会,看着手中标有“保密”字样的材料,田大教授意识到他们是准备杀鸡儆猴了。
“你说还是我说?”田文建沉思了片刻,忍不住地打趣道。
小管一脸沮丧无比的表情,摇头苦笑道:“我倒是想说呢,可我没那个资格。田教授,说心里话,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虽然鱼小了点,但也总比光打雷不下雨强。”
一身正气,跟自己当虎林县代县长时差不多。田文建轻叹了一口气,不无感慨地叹道:“很多事情并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