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个家伙固然混蛋,但谁也不敢保证即将接替他职务的人就比他强。”
小管的保密意识还是很强的,回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注意自己后,才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发现一个,处理一个,毫不手软,绝不留情。只要能让咱们放开手脚,我就不相信他们敢前仆后继。”
中纪委查一个县官,这不是杀鸡动牛刀吗?田大教授甚至有点可伶材料上这个混蛋,暗想他也真够倒霉的。毕竟中间隔着两级纪委,要不是民愤太大,那就是人缘差到了极点,或者是有眼不识泰山,稀里糊涂的得罪了什么得罪不起的人。
见田文建陷入了沉思,小管忍不住地问道:“田教授,您的授课视频我看过,真的很精彩,比我们学校的哲学教授强多了。那些人对您的指责,简直是无理取闹,您为什么不站出来说点什么呢?”
田大教授笑了笑,若无其事地说道:“胡适先生曾给杨杏佛先生写过一封信,他说‘我受了十年的骂,从来不怨恨骂我的人,有时他们骂的不中肯,我反替他们着急。有时他们骂的太过火了,反损骂者自己的人格,我更替他们不安。’你想想,胡适先生被骂了十年都无所谓,我才被骂了几个月,又算得上什么呢?”
“您还真是豁达,不过仔细想来,这才是真正的大师风范。”
“大师可谈不上,说句丧气话,现在这个时代,这个环境根本就出不了什么大师,也不需要什么大师。”
田文建顿了顿之后,接着说道:“现在是一切向钱看,说文化、谈思想的都是怪物,只要银子够多、票子够厚,要什么文化有什么文化,要什么思想有什么思想。说句不中听的话,就五千个字的《道德经》,就足够中国人一直用到星际时代了。”
小管乐了,顿时爆笑了起来。说说笑笑间,飞机降落在和泰县的井g山机场。田大教授和小管的官不大,可却是来自人见人畏的中纪委。早接到通知的干部学院不但派车来接,而且还把考斯特开进了停机坪。
看着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