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听到了结果,弘历仍旧难以置信,“不可能!那日你只是来送汤,我一口没喝,也没碰过你一指头,平白无故哪来的身孕?孩子肯定不是我的!”
被质疑的金敏靖委屈落泪,梨花带雨的啼哭着,“四爷您忘了吗?那日我送罢参汤,您让我先走,我出门之后才想起食盒忘拿,便又拐回去拎食盒。
当时您喝醉了,说是头疼,让我扶您到帐中歇息,我照您的吩咐去做,可一到帐边,您就……就把妾身给按下了。妾身是您的女人,您有想法,妾身自然不敢反抗……”
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弘历给打断,“简直一派胡言!”
那日的情形,他隐约还记得一些片段,“我醒来之时衣衫完整,并无褪去的迹象,且帐中空无一人,怎么可能同你欢好?”
那时的弘历没什么意识,似乎很不舒服,口中一直念着苏玉珊的名字,她没办法,只能佯装成苏玉珊,一再的迷惑他,抛下脸面,主动去勾……
然而金敏靖不敢说出当时的真实情形,红着脸半真半假地道:“不褪衣裳照样可以啊!当时您很急切,根本顾不得宽衣,后来您睡得很沉,妾身不敢打搅您,便自个儿起身先走了……”
苏玉珊以为今日该是金敏靖伏法,未料最后竟是她的心被凌迟,一颗心像是被热油滚过,疼至抽搐,可她还是不愿相信,总想着这当中或许有什么蹊跷。
抬起湿润的眼睫,苏玉珊努力的告诫自己,不要偏听偏信,一定要问清楚原委,“她所说的都是真的吗?弘历,我不信她的话,我只信你。”
迎上苏玉珊那泛红的眼眶,弘历突然说不出话来,顿了半晌才道:“送汤是真的,但之后的事我毫无印象。”
他说这话时,没有一丝底气,苏玉珊可以轻易的从他闪烁的眼神中看出些端倪,所谓的没有印象,大抵便是默认吧!
结果显而易见,没有任何蹊跷,他就是碰过金敏靖。
这样的认知轰然砸至她脑海,犹如天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