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她无从闪躲,整个人向下沉去,顷刻间跌入无边的深渊!
她突然不想再问了,那些细节,单是想象便如刀刮骨,刮得人生疼。
绝望垂眸,苏玉珊转过身去,抬起如缚石头的步子,沉沉的向外走去。
金敏靖的身孕如晴天霹雳,劈裂了两人之间薄如蝉翼的几分信任,弘历再无心去管金敏靖,只命人将她看管起来,而后紧跟上苏玉珊的步伐。
弘历没再说要赶她走,这是不是代表着她躲过了一劫?
金敏靖心下没谱儿,再次央着福晋帮她在弘历面前求情。
富察氏亦觉头疼,“你怀着四爷的子嗣,我自当尽力保全你,但最终如何,还得看四爷的意思。”
富察氏没把话说得太绝对,留有一丝余地,金敏靖暗自祈祷着弘历能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放她一马。
殊不知此刻的弘历焦头烂额,恨极了她!
路上有下人跟随,他不便说太多,直等进得画棠阁,关上门之后,弘历才与她解释,
“那日晌午我喝醉了,金敏靖的确来过,但我让她走了,后来我头晕目眩,昏昏沉沉,好像梦见了你,梦见你把我扶至帐中……我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梦,可金敏靖却说那是真的,说那个人其实是她。
玉珊,我现在也很乱,我根本不记得她说的那些情形,但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绝不会主动去碰她。”
“所以你想说什么?这只是酒后乱性,而她恰巧有了孩子?”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解释,“当日我是饮过酒,但并未喝太多,原本我还算清醒,可她去了之后我便意识昏沉,这当中肯定蹊跷,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又是熟悉的言辞,苏玉珊已经听腻了,“不必再查,你已查了一年,哪怕人证物证俱全,她依旧可以安然无恙。”
被揶揄的弘历心中生愧,却又无可奈何,“我决心要赶她走,可她突然有了身孕,我能如何?她怀着皇室血脉,我若在这个时候将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