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妹妹,“玉姑娘都没计较,就你话多。”
苏玉珊已经怀了孩子,他却习惯叫她姑娘,对此她曾说过一次,说这个称谓不适合她,他却道:
“如今你已是自由身,重新过活,过去的身份合该抛下。你没有夫家,那就是个姑娘。”
他既这般认为,苏玉珊也就没反驳,任由他这般称呼。
刘氏附和道:“云芳说得对,你是个热心肠,就是话太少,整日肃着一张脸,这往后要是娶了媳妇儿,你也不跟人说话吗?”
云芳打趣笑道:“清和哥应该是没遇见心仪之人,若是遇见了,估摸着话就多了。”
提及婚事,清和的目光逐渐变得空茫,“我连自己的来历都弄不清楚,哪有心思娶妻?”
连他都不晓得自己的来历?苏玉珊不禁在想,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怎奈她与他不太熟,也就不好意思多问,但听刘氏道:
“不清楚便罢,你也到了适婚的年纪,总不能一直耽搁下去,媒人时常往咱家跑,介绍那么多姑娘,你合该去见见才是。”
“娘,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暂时没这个想法,您直接拒绝便是。”道罢,清和垂下眼眸,默默扒着碗中的饭菜,再不应腔。
刘氏无奈摇头,往苏玉珊碗里夹了两块肉,“瞧你瘦的,多吃点啊!”
接下来,饭桌上无人再提此事,皆是闲话家常。
用罢午饭,刘氏有些犯困,便回屋小憩片刻。
今日天暖,清和一个人躺着院中的大石板上晒暖。
苏玉珊则在帮忙喂鸡,云芳刷罢碗自灶房出来,瞄见那一幕,唉叹道:“清和哥又在发呆了。”
“他时常这样吗?”苏玉珊奇道:“他为何说不晓得自己的来历?到底发生了何事?”
院子里暖和,云芳也不想进屋,便拉着她在门口的小石墩上坐下,小声道着关于清和之事。
“据他所说,他是在战场上醒来的,额头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