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语气仍不友善,妤瑛没敢计较,继续道:“我听额娘那意思,似乎是因为你时常维护苏妹妹,为她几次三番驳斥额娘的颜面,所以她才会迁怒苏妹妹。”
弘历暗嗤母亲可真会颠倒黑白,“若非额娘故意找玉珊的麻烦,谋害她,休弃她,想方设法拆散我们,我又怎会与她起冲突?”
“额娘的举止的确有些偏激,但其实可以理解,四爷您试想一下,倘若您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而忤逆,您会是什么感受?”
妤瑛试图解开他们母子之间的心结,想让他设身处地的站在父母的立场去看待此事,弘历却冷哼道:
“我的儿子将来有几个女人,喜欢妻子还是妾室,那是他的自由,我绝不会多管闲事!”
“但若他为了那个女人而不顾自己的性命呢?”
妤瑛话里有话,明显是觉得他为苏玉珊挡箭寒了父母的心,这样的陈词滥调他实不愿费神去听,
“苏玉珊是我的女人,我救她天经地义,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受伤而无动于衷?”
“假如当时随行之人是我,四爷您会不顾一切救我吗?”问出这句时,妤瑛自己都觉得很可笑,因为答案显而易见。
弘历本就心烦,听她问这些有的没的,越发烦躁,“假设的问题毫无意义。”
的确没有意义,可他连说句谎话哄她都不愿。苦笑一声,妤瑛没再等他的答案,继续道:
“四爷不愿答,我替您答,若是我,四爷大概会提醒一句,让我小心,但不会直接冲过去,唯有苏妹妹,才值得您冒着生命危险去保护。
正因为您偏爱她到了无视自己安危的地步,所以熹妃娘娘才会视她为眼中钉,认为她的存在威胁到了您的性命和前程。”
尚未退烧的他头部隐隐作痛,似戴了紧箍咒,一松一紧,难受得很,她却在那儿讲什么大道理,不断的点燃他的心火,
不耐的弘历扬声反嗤,
“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