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好,可太后那边怎么解释?她老人家肯定又要怪罪于您。”
“随她怎么想吧!她早就认为我是个不孝子,再多一条罪名也无妨。”弘历懒得去讨好,弘昼主动提议,
“要不我去劝劝太后?哄她几句,她心里也舒服点儿,别真给气出病来就麻烦了。”
弘昼若是去了,就等于给了太后一个台阶,“你别把人给朕接回来了。”
分寸二字,弘昼一向拿捏得很准,“臣弟办事,皇兄您还不放心吗?”
他既愿意,弘历也就没再拦阻,准他走这一遭。
弘昼办事一向利落,次日便启程去往畅春园。
太后等的是皇帝,然而皇帝没等到,却等来了和亲王。
一瞧见弘昼,太后越发心寒,慨叹丛生,
“老五不是哀家亲生的,都晓得来看望哀家,我那亲生的儿子竟是如此狠心,根本不愿见哀家,他怎就如此狠心呢?”
弘昼赔笑道:“皇额娘,皇兄他政务繁忙,不得空过来。”
这话她才不信,“甭替他找借口,再忙还抽不出两日的空闲吗?”
现下有宫人在场,弘昼不便多言,打发了宫人后才道:
“皇额娘,您误会皇兄了,实则皇兄有他的苦衷。”
老五惯会说好话哄人,太后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上他的当,
“你少替他说话,上回你就说他是为了朝局,并非为了苏氏,结果呢?他对苏氏的专宠有增无减,这回你又想蒙哀家?”
被戳中的弘昼尴尬一笑,“皇额娘冤枉啊!儿臣说的都是实话,哪敢蒙您?您远在宫外,尚不晓得,最近民间都在流传,说皇兄他苛待于您。”
太后冷哼道:“他敢做出这样的举动,就该想到后果!”
啧叹一声,弘昼压低了声道:“若只是寻常百姓议论也就罢了,可此次的流言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故意诋毁皇上,想借机谋朝篡位!”
乍闻此言,太后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