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起来,“皇帝已登基三载,朝局稳定,何人如此猖獗,居然敢生谋逆之心?”
“自然是那位自命不凡的旧太子之子。”
竟然是弘皙?太后难以置信,忿然数落道:
“旧太子品行不端,先帝不计前嫌,善待他的子嗣,封弘皙亲王爵位,他竟然不知感激,反倒有异心?”
“可不是嘛!”弘昼着实不理解,弘皙这般闹腾意义何在,
“从皇阿玛继承大统的那一刻开始,皇位便与他家无关,时隔十几年,弘皙居然还不死心,如此恩将仇报之举,简直令人发指!”
仔细一思量,太后又觉不对劲,“既是如此,皇帝更该尽快接哀家回宫,方能平息这流言蜚语。”
弘昼故作为难地哀叹道:
“皇兄很想接您回去,怎奈他察觉到弘皙有异心,却始终抓不到他的把柄,是以皇兄打算任他继续闹下去,如此一来,他的狐狸尾巴才能显露得更彻底,到时皇兄便可将他和他的同党一网打尽!”
听罢老五之言,太后似懂非懂,试探着问了句,“你的意思是,皇帝不是真心要赶哀家出宫,只是在做戏给人看?”
“对啊!”弘昼点头附和,“您可是皇上的亲生母亲,他怎么可能真的赶您离开?只是您跟他赌气,他才顺水推舟而已。”
太后将信将疑,“那他为何不跟哀家说清楚?你怕不是又在哄哀家吧?”
墨瞳微转,弘昼半真半假地掰扯道:
“原本皇兄打算速战速决,尽快接您回去,当面跟您解释,谁晓得弘皙很谨慎,他在等待更好的时机,就想看看皇兄会否在您生辰时接您回宫,皇兄只能继续做戏,未免您胡思乱想,心思郁结,皇兄特派我前来,跟皇额娘您讲清楚。”
被说中的太后干咳了一声,逞强道:“此处风景甚佳,哀家在这儿好得很,并未郁结。”
“是是是,”弘昼笑着逢迎道:“皇额娘您心态极好,根本就不把皇兄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