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不准就是因为并非皇族血脉,自知不配,所以也不敢觊觎。”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心思惴惴。
十日前,慕容御集结大军攻城,定王站在越州城楼之上居高临下,诘问慕容御。
说慕容御不过是孽种,挟少年帝王号令各方,而他慕容廷才是正统的皇室血脉,要清君侧。
云子墨一气之下放了飞箭将慕容廷射伤了。
但慕容廷说的话,却在三军心中扎下了根。
此行为削藩平叛而来。
但定王所言似乎一下子颠倒了黑白,以至于军中人心惶惶。
……
三军主账,慕容御坐在主帅位置上,面容平静,波澜不惊。
云子墨气的不轻,“这个慕容廷太过分了,那天在城楼上乱喊也就罢了,现在还让人到处散播谣言,还编了歌谣传唱……”
“军中流言四起,连百姓都开始议论了,再这么下去,仗没打完咱们的士气就要散干净了。”
云子辰坐在另外一侧,神色还算平静,“别急,你若乱了阵脚,才是上了定王的当。”
“我怎么能不急?”云子墨直接站起身来,在帐篷里来回踱步,“早知道那天就多发几箭,直接要了他的命,也好过让他胡乱攀诬出这些事情来!”
“好了。”
慕容御手指点在额角,淡淡说道:“越州城内还剩多少粮草啊,可探查到了?”
“密探已经传了消息出来。”云子辰回话:“他们的粮草起码足够半年之用。”
慕容御出京之后便兵分三路,将宁王和定王之间的连接打断,分出八万兵马围困宁王的封地,以逸待劳。
而定王慕容廷足够狡猾,洞察先机,早早带兵前来越州与慕容御对峙。
越州城内如今集结二十万大军,兵强马壮。
越州司马周明坤这些年处心积虑要脱离乾国,早就暗中加固城防,且城内物资存储丰沛。
慕容御亦是二十万大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