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城易守难攻,如今军中还人心惶惶,战局便焦灼起来。
这里的战事拖的越久,谣言的事情又解决不掉,对他们来说绝非好事。
云子墨瞧着慕容御平静的姿态,心中只觉得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都快急死了。
离开中军帐后,云子墨深深地吸了口气,“原来打仗这么憋屈。”
他还以为能杀的酣畅淋漓,果然是想多了。
“这慕容廷好是心黑。”云子墨皱了皱眉,“怎么可以放这种留言出来诋毁九哥?可笑的是竟然有人信!”
“他那谣言编织的绘声绘色,有人相信也正常。”云子辰淡淡说道:“连殿下的母妃当年偷情的对象都说的有鼻子有眼。”
一开始只是定王在城楼上冷笑诘问。
后来流言传的到处都是,说慕容御的母妃偷情的人是禁军之中的副统领,有名有姓,何时约会。
慕容御在冷宫出生之后,那禁军统领又是如何接济他们母子,如何夜会。
那流言一开始流传出来时,还算能听的下去,等传了几日之后,便各种污言秽语横行。
灭不掉源头,便消除不干净。
云子辰都怀疑,说的如此绘声绘影,这事情是否是真的?
但云子墨显然没这份怀疑,只觉得慕容廷卑鄙无耻下流肮脏,不是个东西。
主账里,慕容御微闭着眼睛,只剩自己一人时,周身的平静淡定逐渐散去,眼神变得阴沉可怖。
龙有逆鳞,触者必死。
童年之事,母妃之事,皆是他的逆鳞。
“冷骁。”慕容御声音阴冷,“军中若有议论者,拔舌,杀无赦。”
“属下明白!”冷骁沉声应了,又说:“那外面流窜的那些百姓如何处置?”
流民之中,也有人口口相传,绘声绘色。
说慕容御小时如何看着母亲和野男人偷情,还为他们望风。
说慕容御为了苟延残喘,还唤那野男人做爹。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