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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轻鸿吐江湖,台下少年少女却忽然没得心思再继续听下去。
于青也眼神冷厉,挪动横凳身子前倾,用恰好赵应栾那桌能听到的声音,对着谢鼎天淡淡说道:
“谢顶的,狗胆大了啊,是不是觉得年岁长大了些,就忘记狗屎什么滋味了?”
说完语调一变,学着刚才谢鼎天对小胖子的说话方式,语气微变,故作惊讶道:
“不对啊,嘴巴这么臭,满嘴喷粪,看来你是经常吃屎,难道改吃别的屎了?”
谢鼎天坐在桌座后席,身子一下子崩的僵直,满脸通红,咬牙恨道:“于青也,这是我跟赵应栾的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别掺和!”
呵!
于青也轻呵一声,不再答话,身子再次坐直。
一旁邻桌,赵应栾表情稍霁,嘴角微起。
江蝶花眯着狭长眼眸,透着一丝诧异,没想到平时看着有些书卷气的于青也,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说的好!
依依也是转过身,捂嘴偷笑,悄声喊了声青也哥,偷偷竖起大拇指。
于青也捏着酒壶,与小胖子的茶杯轻轻一磕,笑着抿下一口青阳佳酿。
眯眼看着正前方乙座八桌,谢鼎天三人安安分分的听着台上讲演。
一时之间,相安无事。
于青也再次打量着和谢鼎天一起的两人,打算记下两人模样,等以后收拾他们的时候,一个都跑不掉!
那两人看着都有些眼熟。
府司衙门里的少爷,大都是一个小圈子里的。
他们家中长辈在这山南官场,都是有些脉络联系。
于青也对其余两人有了些许印象,两人常与谢鼎天厮混在一起。
印象中都曾跟着鱼棠祠苑张夫子念过几天书,也算是同窗,只不过后来据说是家中请了私塾先生,便不再去祠苑念书。
鱼棠祠苑并非如听上去那样是嬉鱼赏景之所,而是大奉泓央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