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以来,推行在各州郡县镇之间的普学之治的举措。
读书治学,不该是高高在上的朝堂之物,道理也从来不该是权贵的定义。
此举意在使大奉子民,上至公孙王堂,下至樵渔耕商都有书可读,全民开智。
旧时公侯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天下一溪,才子如鱼,棠添增色,鱼遍奉溪!”
据说当时某位足以影响朝堂半数公卿的人物,坚持上书推行普学国治,于是便有了鱼棠。
当年那人,豪气干云,曾经有言:
“鱼棠,鱼塘!他日大奉王朝遍才学,使人才尽大奉,天下可长安矣!”
“大奉之治,百代千秋!”
可惜各地文脉书院,对此颇有微词,于是鱼棠不缀书院之名,冠以祠苑。
寒门求学,该是如此步履维艰吗?
美好的愿景初时总是美好,各地书院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过江龙”不是那么感冒。
也就是在这山南边镇,几多年来开荒拓土,士子不愿往,书院未曾开,鱼棠祠苑才有机会“独占”一州才俊。
你想要,可以!一郡之才都给你都行!
山南边陲,流放之郡,科举两制未曾启。
“受命开城”的张夫子却也并不气恼,被贬斥此地后建立鱼棠祠苑,不论公侯贵贱,都曾悉心教授,且乐在其中。
连江蝶花和江蝶衣这类女子,都曾入得祠苑求学一二。
只是后来一些府司豪绅,以贵贱为由,共聘了一名私塾夫子,专门教习豪绅子弟。
于青也十岁之后,也曾在受邀之列。
邀请之人,恰恰正是做过几天同窗的谢鼎天。
只是以林重与于青也两人当时境况,并不适宜太过暴露在某些人的眼皮之下。
而且在林重看来,鱼棠祠苑张夫子是有大学问之人,是位相当不错的好先生。
在年幼的于青也看来,谢鼎天前倨后恭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