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你未免也太双标了吧。撒姐卖萌这套玩一两次是情趣,玩多了就过分了,你就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祁遇歪着脑袋,咬住爪子,“姐姐,白天怎么了?”
时觅微一愣,“你不记得白天的事情?”
祁遇摇晃狼耳,一脸懵里懵懂。
“你怎么找来的?”
狼爪子指了指她身上的男装,“我闻着味道过来的。”
时觅微:……
见时觅微不生气了,祁遇的尾巴戳了戳她的腰,又滋溜一下卷住她,靠在她身上。
“姐姐,阿遇想你。”
“嗯?”时觅微还没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阿遇好几次醒来,都没有找到姐姐,姐姐我好想你啊。”
时觅微的心咯噔一下,又问他,“你还记得白天发生了什么?”
祁遇摇头。
时觅微凌乱了,没听说过兽化人的躁郁症还带记忆分割的啊!
脖子处痒痒的,祁遇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正小心翼翼的拱着。
“又难受了,嗯?”
“要贴贴,亲亲……”
时觅微的酒意一下子被勾了上来,她掐住祁遇的下颚,狠狠咬了上去。
……
翌日一大早,时觅微落荒而逃,顺走了客房的床单。
以至于某只狼醒来的时候,睡的是地上。
祁遇被冻醒的。
祁遇如往常一样进军部,他今天换了一身高龄的黑色军装,扣子系到最上面。
一上午的会议后是休息时间。
“白蓝,让时助来一趟。”
“主人,您是身体不舒服吗?”
“嗯。”
十分钟后,时觅微背着医药箱推门而入,压根没正眼看祁遇。
她公事公办道:“祁指挥官您哪里不适。”
“心口。”
“你坐直了,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