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给您上身体监测。”
时觅微低着头,手法娴熟得解开祁遇的衣领扣子,将身体监测仪器佩戴在他身上。
耳边传来祁遇特有的冷嗓音:“时助对于解男人衣服的事情,很熟练?”
“祁指挥官误会了,医者不分男女,躺解刨台上,都一样。”
祁遇蹙眉,这么说,她看过很多男人?
“您稍等片刻。”
时觅微说完,整个人往后的时候脚下不稳,后腰撞在办公室上,不过她也只是一瞬间的晃悠,很快就站稳了。
祁遇下意识伸出的手慢慢收回。
“你以后不用参加特训了。”
“好。”时觅微等这一天很久了,特训简直就能要她半条命。
身体监测完毕,时觅微拿过数据:“您的各项指标都很稳定,没有躁郁症发作的痕迹。”
她将仪器收起来,又和做任务般给他扣好扣子。
“属下告退。”
“等等。”祁遇叫住了时觅微。
“祁指挥官还有吩咐?”
“昨晚……”
时觅微知道他想问什么,就主动交代:“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您梦游走错了房间,被属下踹了一脚。属下不是故意的,奈何您太重属下又抗不起来,就任由您在地上睡了一晚上。属下马上给您准备一份防止感冒的药剂。”
眼前的女孩子,一口一个属下,一口一个您。
听得祁遇心里别扭,又找不出错处。
“辛苦时助了。”
“不辛苦,应该的。”这下她总可以滚了吧!
转身,走人。
“时助,既然什么都没发生,时助为什么要偷走我次卧的床单?”
时觅微心里一万字曹尼玛再度奔腾而过,家财万贯的指挥官会在意一条床单?
她转身。保持标准微笑。
“非常抱歉,昨晚我吃夜宵的时候弄脏您的床单了,不然我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