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柳书说,他这个故事,是关于他一个老友师父的事。
老友的全名是个迷。
他自己都不知道。
只有他师父管他叫老腰子。
说是算过。
只能叫这个名字。
苏界有些纳闷。
“难不成他师父想让他妻妾成群,大富大贵?”
“恰恰相反!”
沈柳书哈哈一笑,继续讲了下去。
那老腰子,媳妇儿都没有。
是个老光棍。
现在五十多岁了。
住在大乌苏旁的一个小镇上。
老腰子每天就是倚在墙根上,晒太阳,喝酒。
叼着兔耳草,眯眼看路过的女人。
上下三路都看。
当然他不会吹口哨什么的。
人家老腰子,有自己的原则。
看看,不亵玩。
老腰子的日子,悠悠哉哉。
快活的像是闲散的王爷。
他有时喝高了,也爱管自己叫‘腰子王’。
老腰子当然不是无事游民。
他每年只干半个月。
半个月就够他一年的吃喝了。
每年的四月份。
大乌苏江开江。
江水初解冻,料峭之声,噼啪作响。
格外有韵律。
老腰子在江边弄了一个小铁皮屋子。
屋子内墙隔着木板。
里面烧了熊熊火炉,火炉坐上一口大铁锅。
炉子旁再烫上一壶烧酒。
然后开始做一道硬菜。
乌苏炖冰棍。
冰棍,自然不是雪糕之类的。
大乌苏那地方很冷。
江水的冰层,冻了一米多厚。
鱼在水底下都憋闷疯了。
江水开江后,它们就拼命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