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连一条。
跟喷泉似的。
大乌苏天冷。
这些鱼刚上来,还没蹦跶几下。
就全冻上了。
要不然那边人有个笑话说,尿尿都得随身带一根棍子。
一边尿,一边敲.........
这当然有夸张的说法,但也能看出那里的温度。
的确很夸张。
江水解冻了,温度高了一点,但也不乐观。
大鱼被‘速度’后,硬邦邦的,像柴禾。
也像冰棍。
都不用网抄。
伸手捡就行。
所以炖这鱼,也叫‘乌苏炖冰棍’。
趁着‘冰棍’还新鲜。
赶紧给鱼开膛破肚。
拿到江水里一刷,就洗干净了。
鱼放到铁锅里,也不用放太多的佐料。
随便整点江边的野花椒就成。
水就地取。
大乌苏的江心,水清澈冷冽。
还有股子甜丝丝的沁味。
鱼放完了。
再往铁锅上贴上一层玉米面饼子。
接着,就往炉子填松木柴禾。
用大火炖开!
咕咚咚的汤泡,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尝上一口。
那味道.........
啧啧。
那叫一个美。
还有坐在江边的屋子里。
土炕热烘烘的。
抿一口火辣辣的烧酒,不会喝的,脸呛的炉壁一样。
红彤彤的。
再看看窗外。
适逢大雪,纷飞如柳絮。
开江船只,独钓老叟。
夕阳深处传来的打鱼号子。
........
除了没有女人,确实是王爷般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