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在狱中痛苦不堪,陈温一直在安慰着赵构。
“当今天下大乱,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你不用这么伤心痛苦。”
“不,这是我一个人的错,是我一个人的错。”
陈温不解的问:“你不过打了败仗,并不是你的决策失误啊。”
赵构没有在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监狱外的几位狱卒。
自己写的书信送出去了几日都没有回应,赵构又喊来狱卒询问。
“大人,我的新送到没有啊?”
“谁的信?”狱卒不耐烦的回答。
“就是我给你写银两让我帮我转交给汤思退大人的信。”
“你这家伙,这么不识抬举?老子收你些银两,非他妈的要老子跟你送什么书信,老子转手就扔了,你要说给你弄点好酒菜还行,你让老子送信,别想。”
赵构怒目圆睁的看着狱卒,一副要把狱卒看死似的。
赵构缓过神来又想了想,一个小小的狱卒是没有可能求见这么大的官员的,自己也是糊涂,如今只能大喊着说是汤思退的亲信,才能免于一死了。其余几个人似乎都是做好了死的打算,吃好喝好,好上路。赵构知道,自己不能死,千万不能死,自己还有好多的大事没有处理。如果自己死在了开封城里,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于是,赵构又喊着狱卒,给了一些仅有的银子,让买些酒菜,自己几个兄弟吃好上路,也不做个饿死鬼。
这话狱卒很是开心,这事狱卒那是办的地道啊,不一会,来了一潭字酒,一堆花生米,还有一些小菜,就这样,狱卒与赵构几人坐在一起喝酒,不过中间隔着狱门,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几人的兴致,喝的起劲了,还一个劲的称兄道弟
“兄弟,没事,你尽管放心的死,家里人我都会给你照看好,下辈子咱们做兄弟。”
赵构听到这,就他妈的想吐,自己堂堂的一个皇帝,跟一个屁大不点的狱卒称兄道弟,百年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