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桩奇事啊,赵构想着端起了酒杯。
“来,兄弟,再干杯,兄弟,该如何称呼你啊。”
“叫我张大哥就行。”
“我你妈的,这玩意还真是顺坡就驴的东西,不过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处境。”于是,就跟张大哥成了生死兄弟,恨不得赵构明个砍头,这家伙就去劫法场的冲动,不过都是一些酒肉上说辞罢了,赵构不会当真,也不想当真,自己一个皇帝,这么做确实是丢面子。
“张兄弟,听说你们的汤大人在京城里?”
“叫大哥。”
赵构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狗东西,还真是给点颜色,就他妈的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自己喝了点马尿,还真当自己的武松打虎的英雄了?
不过赵构又是强压着自己怒火。
“大哥,张大哥,你看你能说说汤大人如何联系的上吗?”
“啥?汤大人,汤大人那是我的亲信,我三舅他妈闺女小舅姨子的二舅姥爷的五外孙女的爷爷,这关系铁着呢。”
赵构听完,这他妈的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畜生啊,这玩意那都是粪土之墙不可污也,朽木不可啊。
陈温偷笑了一声:“这小东西还挺喜庆,只是现在先让他威风,只管套出他话,让他帮我们联系上你说的那个亲信。”
于是赵构含笑着脸对张大哥说:“张大哥,我的好大哥,您关系跟汤大人铁着,我这也是汤大人的亲信,您就想个办法联系一样,也好让汤大人对我网开一面,饶了兄弟不是。”
张狱卒:“这玩意动动手指的事,先喝酒,喝酒。”
赵构一直想套话,可是这个狱卒一直在那东拉西扯,吹嘘着自己多牛,就是他妈的不办事。
“张大哥,您说这总呆想个办法不是,兄弟我这要是过几天砍头了,谁还陪你喝酒不是。”
“这话不对吧,就这么怕死?那玩意不就是碗大的疤,十年之后你不还是一条好汉。”
“嘿,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