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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泰甩橙下马,使劲敲大门。
门开了。门丁五短身材,身着鹑衣,鹰鼻鹞眼,胡须蓬乱。他举起手中灯笼,向乔泰上下打量一番,怒道:“你这小子不明白事,难道不知道这衙门一向紧闭不开?”(鹑:读‘纯’;鹑衣,是古汉语,补缀的破旧衣衫。——笔者注)
乔泰平时哪里受过这等怠慢,伸手一把揪住对方胡须,前拉后推,将他往门柱上撞。
门丁大叫求饶。
乔泰高声说道:“咱们新任县令狄大人驾到,你赶紧大开衙门,传那些三班六房的衙役去大堂衙门开会!”
门丁不敢怠慢,大开了衙门。
狄公一行走进府衙大院,到了花厅前院停下。
狄公下了马车,借着灯笼光亮,向院内四周环顾一番,只见花厅大门,落闩上锁,对面行厅的窗户也—一紧闭,院中厅内一片漆黑,不见一人。
狄公心中很烦恼,立刻叫乔泰将那个门丁带来问话。
乔泰揪了门丁衣领就走,到了狄公面前,门丁忙双膝跪下。
狄公问道:“你叫什么?你们县令邝大人在哪?”
门丁本来不结巴,但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又见狄公威仪赫赫,有点招架不住,结结巴巴答道:“启……启禀老爷,小……小人乃本衙牢头,邝……邝大人今天早上出南门离开了。”
“县衙的官印现在哪里?”
牢头此时沉静了一些,说:“小人猜想,一定在衙厅什么地方放着,老爷您去找,一定能找到。”
此时,狄公再也忍不住了,气的跺足叫道:“岂有此理?隶役何在?书差何在?巡兵何在?”
“回老爷,缉捕上个月就离去了,刑房老书办二十天前就告了病假,至今没有回来……”
旁边的陈容国心想,这哪是个县衙,分明是个大车店,连个值班的都没有。
狄公打断了他的话,说:“这都是作风,难道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又转向乔泰说:“你将他带走,隔离审查,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