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无不哇凉哇凉如坠冰窟。
“王节制,你这下该信我了吧,这里的一桩桩,但凡泄露出一点,杂家死无葬身之地,呵呵。”高起潜苦涩不已道。
“嗯,其实,你不肯跟我结拜时,我已经有些信了,现在更信了。”
“哦。”
“这若是个引诱我入翁的计谋,你就不会犹豫。”
“是这个理,不过,我改主意了,王朴兄弟若不嫌弃杂家半残之身,咱们这便结拜。”许是杀了个监军,高起潜没了退路,倒决绝起来,发狠道。
与之草草结拜,王朴下令全军拔营攻蓟州城,林昌兴抽个独处的机会挨近王朴,一脸忧色的轻声进言道:“大人怎么认定这不是陷阱,依我浅见,许是苦肉计也难说。”
“苦肉计?你是说我这位刚结拜的大哥早与王善诚密定计谋,方才在我们跟前唱了一出双簧。”王朴不以为然道:“王善诚把自己的小命给陪进去了,那他图啥。”
“大人呐,阉人非人矣,不能以常理度之啊。”林昌兴依旧是百般劝阻。
“阉人也是人。”王朴摇头道:“就算王善诚不怕死,是个为了王命,甘心一死的狠人,那他高起潜绝不是这种人。”
“大人此话甚谬,空口无凭何以见得。”林昌兴蹙眉疑惑道。
“嘿嘿,我能看相。”王朴得意一笑,高起潜这人在历史书中就是个奸佞,若不顾个人安危去敌军作诱饵,这般勇毅担当,人设崩塌未免太过。
“唉,大人不可太忘形,须知关羽虽无敌,一时大意却失了荆州。”见王朴如此,林昌兴痛心不已,劝谏道。
“嗯,你说的也有理,这样吧,我们分兵两路,我带兵进去和左良玉巷战,你在城头架设火炮掩护,到时候万一有变,随时来接应我。”王朴给他说的有些起疑了,遂吩咐道。
左良玉近日一直在军中深入浅出,苦中作乐勤加练兵,翼希练好兵给皇帝看到,这乱世来了,精兵良将就正值合用,将来或有贼势做大,皇帝念起他的好来,又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