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毫无办法。不过,这一切,撞到郅都手里,算是到头了。
瞷氏族人的跌跌撞撞爬到族长府邸报信,瞷氏族首领们还在谈笑风生,当他们听完族人的报信,有人竟向族长贺喜道:“郅都来拜会您老了!”
“这狗崽子那日多威风,今天定要羞辱他一番!”
“对,对!”大家附和道。
“济南这地方,是我们说了算,郅都算个鸟,没有我们瞷氏一族,他郅都连根鸡毛都收不上,还能嚣张得起来。”
“依我看,郅都不过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贪官污吏,你看他来济南的这些日子,都做了啥,现在憋不住了,来求我瞷爷爷了!”
客堂上顿时哄堂大笑。
随着一阵整齐的步履之声,郅都带着全副武装的甲士入得客堂,他则身挂七尺长剑,一脸肃杀走进瞷氏客堂。
瞷氏族长见来者不善,悄悄吩咐管家去召集瞷氏族的男女老少们。
郅都笑道:“敢问老族长,在座的可都是瞷氏各支头领?”
“正是,请问太守大人这是为何?”
“正好!”郅都笑道,“来人哪,统统给我拿下!”
“慢着,敢问太守大人,小民所犯何罪?”
“到了官府,自会有分晓!来人,绑了。”
甲士们二话不说,一哄而上,把堂上之人绑得结结实实。
正要离开之际,郅都却发现,他们已经出不去了,大堂已经被闻讯赶来的瞷氏族人给围得水泄不通。
人们高喊着,放人,放人,被绑着的首领们也趁机骂将起来。
郅都面不改色,大声喝道:“尔等刁民,如若再阻碍官府办事,休怪本太守治你们的抗法之罪。”
瞷氏族人们显然没有被吓倒,继续堵在门口。
郅都大怒,喝道:“来人哪,拔剑前行,有胆敢堵在门中者,格杀勿论。”
郅都话一出口,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甲士们纷纷拔剑,人们堵在门口,虽然有丝心怯,但也没有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