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给她的时间都不超过一柱香。
同床共枕,生儿育女的情谊,连一柱香都不值。
卫姝雁替卫安苓抱不平,可是她还为刘诏开脱,说公务繁忙。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物对卫安苓的身体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七日之期便是大限,卫安苓趟在床上,身边有卫姝雁和小羽俩人陪着。
病床上的人奄奄一息,她握着卫姝雁的手,语重心长道:“雁儿,我知道你有很强的能力,甚至比很多男子都强,可是你不能太要强了,这样不会有心疼你。”
“娘,我为什么一定要有人心疼,我会心疼我自己,人这一生不只有相夫教子这一条路,您这一辈子够弱的了,可他心疼过你吗?”这就是为什么卫姝雁之前总不愿意见她的原因。
“小姐,”小羽推了推卫姝雁的肩膀,提醒了她。
卫安苓是将死之人,她们虽是母女,可思想差异甚大,她不理解母亲,母亲也无法理解她。
她恢复平静,回道:“好,我知道了,您不用担心我,等您养好身体,好好监督我。”
卫安苓惨白的嘴唇一望,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更清楚你为什么这些天都那么迁就我。”
她抬头看向小羽:“羽儿你去给我倒杯温水吧!我有些口渴。”
卫姝雁和小羽对视一眼,她们怎么会不知道是卫安苓故意支开。
卫安苓:“雁儿,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在调查什么?”
卫姝雁有些惊讶:“您知道。”
“我的女儿那么聪明,肯定已经查到真相,”她握紧卫姝雁的手,“娘只希望你不要做傻事,不要因为我,跟你嫡母,跟你父亲闹得不可开交,我知道你最看重卫家,你想守住外公的一切,所以在做任何事之前,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张家虽然没落,可瘦死但我骆驼比马大,一个女子要在商场上打拼,肯定比男子要困难诸多。”
卫姝雁把手抽出来,眉头紧皱,语气焦急:“您是不是早就知道张焉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