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药下东西。”
卫安苓:“也不是很早。”
卫姝雁:“那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告诉你,又能如何?我不过是个妾室,你爹不会因为我去得罪张家,我也不想让你为我去顶撞你爹,或者做出更加大逆不道的事。”
卫姝雁眨眨眼,把即将涌出的泪水忍住,凭什么张焉杀人害命就是理所应当,她反击就是大逆不道。
难道就因为所谓的母女名分吗?她和张焉没有丝毫关系,这所谓的母女名份她也从未遵守。
她看着那个奄奄一息的母亲,她无亦于她争辩,但也不会苟同,她的眼神里除了泪水,皆是恨意。
卫安苓:“雁儿,你答应娘,千万不要替我报仇,我只希望你好,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
卫姝雁这些年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冷血的人,可是在面对自己的亲娘,在冷的血也会被捂热,这是她最后的请求,卫姝雁咬着牙,道:“好,我答应你。”
半夜子时,卫姝雁亲眼看着自己娘亲离世,而那个所谓的丈夫居然到第二天午时都没有出现。
卫姝雁把后事都交待给下人,本来按照她的想法,是想把娘亲带回去,葬在卫家,可是应她的要求,只好留在卫府。
什么生是刘家人,死是卫家鬼,真是可笑。
她换上丧服,头上绑着一根白色的布袋,按照规矩,家中小妾离世是没有带孝一条,可是卫姝雁何时遵守过那些无人道的规矩。
她带着所有证据,找到刘诏,当时他还在和本地的官员们把酒言欢。
刘诏见卫姝雁这个样子,马上把她带到偏厅,生怕她闹出什么乱子。
卫姝雁把所有证据摆出来,还有人证也带到刘诏面前,就是想要逼他表一个态。
“雁儿,这事吧!我们之后再商量,这家里还有客人。”刘诏还没有这样软和的和卫姝雁说过话。
“怎么,你怕了吗?”卫姝雁讪笑道,“也是,妻子下毒害死小妾此等家丑,你怎会外扬,您一向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