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而我娘的性命,于你而言,不过是蝼蚁。”
卫姝雁的声音有些大,刘诏害怕被人听见。
刘诏:“卫姝雁,你给我回房里去,别在这儿闹。”
“我闹,你的妻子下毒害死了我母亲,你说我闹,”卫姝雁把那些证据撒在空中,狠狠道,“我今天来就是想看看,您对我娘的情分究竟有几分,现在我看到了。”
卫姝雁:“刘诏,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为了求什么公道,我娘的公道,我卫姝雁自会讨回。”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卫姝雁脸上,顿时有些耳鸣。
他仿佛听见刘诏吼道:“敢直呼你爹的名讳,你这是大逆不道。”
“我大逆不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我父女一场,虽然你没尽过一丝父亲的责任,但我给你个机会,给您一天的时间,若是你拿着这些证据到官府告发张氏,我便不再追究,若你还是为了你的面子,就别怪我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刘诏:“你。”
卫姝雁出门时遇到迎面走来的刘澈,自从他回来,卫姝雁也没见到他几面。
那人一见她就是一副笑脸:“雁儿。”
卫姝雁没有搭理他,虽然她不喜欢刘澈,但他确实不是不错的兄长,为人也不似刘诏和张焉那样奸诈,可谁让是张焉的儿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她仇人的儿子。
刘诏当然不会拿着那些证据去告官,也不会任由家里那些肮脏事传出刘家大门,她们并没有发丧,而是直接埋了,甚至没有通知卫姝雁。
她知道这应该是她那位父亲的手笔,为了防止她再闹事。可是他未免把自己的女儿想得太简单了。
“小姐,您真的要一个人去吗?今天可是一场血战,要不还是让杜弘跟着你吧!”劝解道。
卫姝雁:“不必,我一个更好脱身。”
“小姐,要不让我跟着你。”现在说话的是唐芷芹,也就是当初的秋月,经过两个月的塑造,她已经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听杜弘说,她还是个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