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把大姐闫芳兰接回家,一家几口吃个团圆饭。
娘俩刚出门,就看见有人不断的涌向隔壁的隔壁,也就是县太爷李辰的府邸。
孙亚茹的嚎哭声,一如既往的尖锐刺耳,传遍了半条街。
闫芳香明白,肯定是孙亚茹得知丈夫和儿子双双战死,上李府讨说法来了。
只是,孙亚茹没搞清楚一件事,她的这个泼妇打法,在农村可以,在李县令家门口,注定落败告终。
很快,捕快们来了,把孙亚茹和闫建业母子两个拖着走,孙亚茹冲着李府大门破口大骂:“李辰,你个生儿子没屁*、猪猡不如的东西,连丈母娘都敢抓!连老丈人和小舅子都敢送进火坑!没有那金刚钻你别揽那瓷器活儿啊!你陪我丈夫,陪我儿子!”
捕快把她扔在地上,上去就是两个杀威棍,毫不留情。
孙亚茹一下子跌倒在地,抬眼,发现倒在的是杨家门口,身前正站着闫芳香和张红英。
孙亚茹仿佛找到了新的出气口,矛头又指向了张红英:“你个破鞋头子、淫d货!是不是你相好的姓方的使了见不得光的手段,帮你儿子抢了我男人军需营的差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让我女儿揭了你的丑事!让我女婿抄了你的家……”
张红英气得脸煞白,闫芳香则皱起了眉头。
现在的孙亚茹,就是一条发疯的母狗,得谁咬谁。
明明上一刻在骂女婿害了她丈夫和儿子,下一刻又让女婿帮她抄别人的家,还真是神经错乱。
矛头不是李大人了,捕快们并不急着拉走了。
孙亚茹口不择言,任她满嘴胡咧咧败坏母亲的名节,这还得了?得快速制止她才行。
闫芳香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走到孙亚茹身前,低头,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大伯娘,我若是你,现在做的事,不应该是骂人图嘴上痛快,而是该好好想想,当初骗你们家多出兵额的是谁?答应能去军需营捞油水的是谁?不是李辰,更不是我和我娘。”
孙亚茹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