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与江虎臣都是横行直撞、爽快利落的粗莽武夫。
此次,剑斩在了江虎臣的右臂,深入一寸半。
江虎臣的左拳未能如愿,落在了他的腰胯。
但结果依旧是沈鲤翻滚倒飞。
江虎臣瞥了眼右臂,伤口附近,宛若寒霜的剑气阴魂不散,同时,他不敢和交战白衣僧人时那般痛打落水狗,而是静静站在原地驱散难缠的剑气。
沈鲤一步一顿的重新回到醉春楼。
江虎臣阴沉着脸,那张人皮面具已经裂了一半,露出少年俊雅面庞。
“你不仅仅是剑客。”
沈鲤难看的笑了笑,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对付江虎臣只有一剑的机会。
刚才他不追击,便是察觉到这一剑,想以静制动,不愿占着大好优势还以身犯险。
江虎臣驻足不前,似乎认为跟沈鲤还是距离太近,又往后退了退。
不只有他可以感受到含而不发的恐怖剑意了,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客人,以及周遭的市井百姓,全部觉得回到了数九寒天。
“重剑道,捎带剑术,练成这个样子,真的很不错。可惜,你是四品,老子乃三品武夫。你注定杀不了我!”
沈鲤点头:“知道,逼退你就够了。”
见江虎臣犹豫,他问:“不走?”
江虎臣忽觉堂堂三品武夫,被四品剑客如此胁迫,岂不是太不像话?
回道。
“见识见识你这一剑再走不迟。”
“呵呵,只怕到时你走不掉了。”
白衣僧人睁开眼睛,不管伤势严重到性命垂危,猝然起身,拼上全力,搂抱钳锁住江虎臣。
“就是这一刻!!”白衣僧人吼道。
江虎臣大惊失色:“你找死!!!”
挣扎几下,好不容易强行脱身。
沈鲤的这一剑,也已然近在咫尺了。
此剑。
没有多少剑气,好像就是平平无奇的直刺。
但就是这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