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差池,所以才担心的吗?不是因为我是你的璨璨,不是因为这样,你有你的春天,你心里有其他人,径自以为在陌渐斋的时候,一定是你心坎上的掌中宝,谁知道,根本就是自己骗自己,其实……其实……本来就是自己骗自己。
乐儿撕心裂肺,陡然调转方向,快速蠕动身体,她直接进了圣蚕居,在主屋里头东瞅瞅,西看看,终于在角落抽出了那个纂刀改装成的小刀。
圣蚕居里的家具,皆是齐暄亲手做的,他会在上面雕刻上精美的图案,一刀一刀细细雕琢,不满意就重做,做到他觉得满意为止。
当时那把小纂刀割破他的手指,流了很多血,整个刀片都是血。后来那柄刀要淘汰了,乐儿不让齐暄丢掉,搂着那柄纂刀不撒手,死活不让齐暄丢掉,上面染过他的血,曾经凝固在上头,怎么可以丢掉,要留下纪念,只要一想起来,都会特别的感动,特别的幸福。
当时齐暄以为她也想有一把刻刀,也想学雕刻或者试着把喜欢的图形刻画出来,然后他帮忙动手,于是就利用不怎么锋利的前端,替她制了一柄小巧勉强可以使用的小刀具。
乐儿以前是努力用胸足夹住控制,努力做着抓取的样子,现在她找出来,此时没了那个心思,直接含住刀柄,冲出圣蚕居,目的很明确,就是那个绣着春兰图案的香包。
她心里恨呀,不知如何表达,不知如何宣泄,她要毁了那个香包。
齐暄看着它气势汹汹的朝那墨色香囊而去,从未见过它这样,到底是怎么了?“璨璨……”
乐儿哪能因为这声叫唤而止住动作,立即将刀刺进香包的丝绸料子,只有地位非凡的世家才买得到的云锦,哪是一般宫女可以得到?
确认这个想法后,乐儿更加怒不可支,倾力甩动身躯,将刀片穿过整个香包,那力道使得,连桌上都划出了一道道痕迹。
齐暄有些慌,想用双手捧住圣蚕,谁知圣蚕似乎感应到他的动作,竟咬着那柄玲珑小刀没有章法的甩着脑袋,挥去他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