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道:“可是无缘无故的,这到底是为何?”
“江南总督府那边呢?也没有消息?”
“总督府?”
严俊黑着脸呵了一声,沉沉地说:“蔡总督倒是给我回信了,说的是绝不姑息半点作奸犯科之事,也不容半个罪人苟活。”
“你猜他是什么意思?”
范世成没想到短短数日南允直接变了天儿,错愕道:“那……那魏城就这么白死了?”
“魏家那么老些人呢,还有……”
“你怎么还有心思替死了的人担心?”
桂盛小心看了一眼阴沉着脸的严峻,苦涩道:“范爷啊,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先思量思量自己吗?”
“昨晚咱们都只顾着盯魏家的动静,可你知道运河上出了什么事儿么?”
范世成忍着烦躁皱眉:“什么?”
桂盛半酸不苦地说:“水运司昨晚倾巢出动,秘密计划围剿水匪。”
严俊的确是有意和钱庵商议灭口水匪一事。
但严俊的念头刚起,昨晚的行动他们毫不知情。
看着惊讶不已的范世成,桂盛叹气道:“咱们这些人虽然都在这南允城里,却生生被蒙蔽成了聋子瞎子。”
“这么大的事儿,半点风声都不闻啊……”
要不是严俊的心腹在半个时辰前打探到消息,只怕他们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桂盛感慨了几句还是会首的人能耐大,余光扫过站在严俊身后的人,心头冒出不可言说的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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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事大。
改头换面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了严俊的身后,还谁都没察觉出半点不对。
至于水运司突袭水匪一事……
桂盛心说没有那位爷的授意,这人大概率也不会那么凑巧打探出了内幕。
他们能打探到的,无非就是那位想让他们知道的。
桂盛面带愁苦不说话了,范世成愣了半晌,没忍住说:“会首,咱们几家素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