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请那个弟子向吴管家转达若是方便想借些书看看,那弟子离开没一会儿,又来了另一个弟子,抱着些五花八门的书前来。两人就在屋子里看了一日的书,饭点时就会有弟子送来吃的。直到亥时过了许久,两人都要准备休息了,李济初才顶着一副没有什么精神的面容前来。
“济初兄长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你劳累一天早些休息吧,有什么事改日再说也是可以的。”
“木林,我听说你受了伤,实在不放心,过来看看你。”
“我就是不小心磕到了,只是伤口有些深看着比较严重,今日已经好了许多了,济初兄长近日一直操劳,我和轻九来了还没帮上什么忙,却先给兄长添了麻烦,木林实在是愧疚。”
“济初兄长怎么知道的?吴管家同你说的吗?”
“吴管家?他也知道吗?”李济初心中奇怪,但转念一想,心中已是了然,“也是,若不是老吴去叫他,他恐怕也不会来。”又对徐轻九联合吴管家的有意隐瞒有些难为情,“轻九,你师兄在我庄上受了伤,你还叫吴管家瞒着我?还好闲云同我说了,否则我现在也不知道的。”
“济初兄长勿怪,并非故意要隐瞒你。”
“木林哪里的话,我怎会怨怪。我也知道你们是怕再给我添忧,所以才让吴管家先不告诉我的,多谢你们体谅我,我心中实在惭愧。我今日诸事缠身,竟一直走不开,原想着现下也晚了,不好来打扰,但还是不放心,实在得来看过你到底伤的怎样才行。”
听完李济初的话,徐轻九却是先对一个人名好奇道:“闲云?是昨日那位大夫?”
“是,他叫陆闲云,多年前我捡回来的一个江湖郎中,还算有些本事,就一直留在庄上了。”
“昨日没来得及请教他的名讳,改日还得再当面向他道谢。”
“木林不必客气,他在庄上我管吃管住,就算是谢过了。”
“济初兄长,今日一直听庄上十分吵闹,是又来了许多人吗?师兄受伤不方便,若是明日有我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