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初兄长只管来叫我就好,原本早来两日就是想着给济初兄长帮忙的。”
“今日啊?也没来多少人,来的那个,出殡那日你就能见到了。庄上弟子暂且都能处理过来的,不过还是多谢轻九了,你就帮我照顾好你师兄就好。你们远道而来,我却没照顾好你们,等事情都处理好了,还得正式向木林赔罪才是。”
“济初兄长这么说,木林就更是惭愧了。”
“济初兄长,师兄,你们就不要这么客套来客套去了,大家都这么熟悉了...”
“轻九。”
李济初轻笑了一声,“轻九倒是心直口快。不过轻九说的没错,虽说我们见面没多久,但我却和你们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相见恨晚?济初兄长说的十分贴切。”徐轻九也笑道,只是也好奇李济初语气中隐隐不忿的提及的人究竟是谁,“对了,济初兄长刚刚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元阳派,杜盛阳。”
“杜盛阳?”
“木林你认识他?”
徐轻九先解释道:“谈不上认识,就是来的路上,经过江宁府的时候碰到点事情,正好和元阳派有关系。”
“江宁府?罗生堂的事?”
“是。在江宁府遇上几个元阳派的弟子,后来又听说了罗生堂的事。”徐木林只简短的概述了下先前的见闻,心中其实只想了解到更多自己一直好奇的问题,便直接问道:“不知道济初兄长是否知晓其中的内情?”
“父亲没出事之前,罗生堂的堂主来找过他一次,但是他们是在书房说的事,谈的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罗生堂出事没多久后,父亲也出事了。”李济初长叹了口气,下意识的便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说了出来,“所以我总是忍不住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只是并无什么头绪,除了满腹疑惑,也是一无所得。”
“济初兄长觉得令尊之死另有蹊跷?”李济初的话正中徐木林心中一直内藏的疑惑。
徐木林突然的提问一下子点醒了李济初,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