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又是送礼又是赔笑的,那就劳烦侯爷通融,允许本王将朝廷要犯带走。”
“朝廷要犯?什么要犯?”镇宁侯皱眉看着箫誉,脸上再也维持不住笑意,他若再看不出箫誉就是故意上门找茬,这些年也算是白活了。
箫誉嗤笑,“自然是真定知府,顾长怀。”
话音一顿,箫誉半扬眉梢,“来人,把顾长怀给本王拿下!”
“诺!”
后面禁军直接朝宾客席中走去。
“放肆!”镇宁侯顿时一声冷呵。
陈珩铁青着脸两步上前,“他虽然品级不高,但也是领着朝廷俸禄的命官,淮南王凭什么抓人?”
箫誉就等陈珩这一声质问呢。
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凭什么?就凭......平安呐。”
“在。”
“给他看看本王凭什么!”
箫誉桃花眼敛着似喜非喜似笑非笑,回视陈珩那满目怒火。
平安招手,又有两个禁军将后面抬着的箱子往前一放,这次没往陈珩跟前放,而是直接放到了宾客那边,哐当,将箱子打开。
“啊!”
箱子里装着一具腐烂的尸体,把箱子旁边的宾客刺激的一声惊叫,跳脚起来、
叫出声,后知后觉自己不该叫,又不安的朝陈珩和镇宁侯看过去。
镇宁侯一张脸已经完全黑沉下来,怒目喷火,看着箫誉,“淮南王这是何意?”
陈珩忽然眉心一跳。
一下想起来。
昨天他去酒楼见苏落之前,正听金宝回禀箫誉在查王昌闵的案子。
后来因为苏落的事被打断,再从酒楼出来,他满心愤懑怨怒,将这事就忘了,再后来又被母亲叫去说今日成亲的事宜......
现在看着箱子里的尸体,陈珩只觉得脊背的汗毛都倒立起来。
箫誉扯了嘴角,“什么意思啊?意思就是,顾长怀渎职,当年前工部尚书王昌闵在王家村遭遇悍匪,王大人与悍匪周旋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