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强眨了眨眼睛,差点被忽悠瘸了,想想是这么回事儿。
清醒过来,又察觉到不对。
猛地一拍桌子,“你们少给我打马虎眼。”
“冯婉宁你们大队的吧?”
“梁夏天你们大队的吧?”
这都是一个吃花生米,一个要去农场得选手,还想要先进大队。
冯长喜不干了,跳脚,“她俩怎么能算是我们大队的?
她俩是吃我们大队的粮长大的吗?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冯婉宁来我们大队还不到一个月。
她是京市那个什么公安局的培养的闺女,天天守着,自己闺女是个特务都没发现。
也好意思!!
也对,连不是自己的种都没察觉。
她亲爸亲妈更是特务,人贩子,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坏种。
她要是来了我们大队以后成了特务,找我们行,可以说我没带好头。
可她没来我们大队之前就是特务。
怪我们吗?
我还要找领导说道说道呢,为什么不把下乡知青都调查清楚。
将这样的危险坏分子放到我们大队!
让我们的人身安全都受到了威胁,我们大队上千口子人呢!
还连累了我们大队的好名声。
我们大队的人往后余生都活在了恐惧和害怕里。”
特别是大队还有那么多知青,我们还能跟他们正常相处吗?
这是从根本上就破坏了我们大队的团结与进步。
领导应该给我们补偿才对。”
众人在门口听得目瞪口呆,心里大呼长见识,还能这么理解吗?
不过,好似有点道理。
人家自己养的都是争气的好孩子,别人养的歪瓜裂枣硬塞过来,闯了祸。
自己不检讨,还怪人家。
这不是欺负人嘛!
啧啧,这么一想,太对了,魏国强都想立马给县里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