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里没有夸阎埠贵的意思。
那阎埠贵扣扣搜搜,算计到死,不能说是错,毕竟过日子就得算计着。
但有句话叫过犹不及。
他连自己儿子都算计,实在是有些过头了。
事实上,他确实依靠着微薄的27.5元薪资支撑起了整个家庭的生计,并且从未真正伤害过他人,即便偶有小节上的取巧。
反观秦淮茹,相同的收入下,她的家庭成员还要少一些。
再说阎埠贵的家庭,他们的孩子年龄应比棒梗他们大,理应食量更大,开销更多吧?
为何他们不曾抱怨生活的拮据呢?
剧中,棒梗的老师曾指出,他们家的人均生活费用不过五元多,远未达到特别困难的标准。
当时,一斤玉米面仅需两分钱,大白菜更是廉价,五厘钱便能买到一斤。或许“厘”这一计量单位如今已不多见,但不妨想象,一分钱足以购得两大斤白菜。
区区五元,竟无法满足一个孩子一个月的基本口粮?
若自身努力不足以维系生活,却企图侵蚀他人的辛勤成果,仅仅为了追求口腹之欲,这是否公允?
此处不得不提及那位时代相近的邻家寡妇作为对比,或许在那个时空的某个交点,她们的故事有所交集。
秦淮茹怀揣着粗粮粉,满心欢喜地踏进了家门,而贾张氏则像一只探头探脑的老鼠悄悄靠近。
“成了吗?顺利拿到没?”贾张氏压低声音问道。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轻蔑地眨眼回应:“那自然,这位愣小子可比军子好对付多了。”
“听着,秦淮茹,我得给你提个醒,你从他那讨点吃喝,我不干涉。
但你千万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作为贾家的媳妇,你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哼,后果自负……”
秦淮茹的脸色沉了下来,对这位婆婆的不满愈发强烈。
若非她牢牢掌控着家中财权,何至于让自己在外奔波,以微薄